顾小北

  靳子言嗅着手中捧好的花茶,叹着曾经那般香甜的香气,如今竟夹杂着几丝苦涩和空洞。

  “我倒还真羡慕裴翀那小子,他用自己那一条命换来你内心永久的一处羁绊,十年清净。”靳子言不抬头,只盯着那捧花茶,只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
  许夭夭也不再是之前的许夭夭了,她不知是什么将她改变了。是北疆的生灵涂炭,或是裴翀的死,又或是她站在长安街头,望着靳子言在她和权宜之间做的选择?想着那年,她初见靳子言,一件青色短衣,踏着马靴,发上只是别了支鹅黄色琉璃簪,简单利落。一切都美好的很。靳子言提了裴翀,许夭夭免不了又一次绞心的痛。多年来,许夭夭时常梦见裴翀为了护她活下去,为她挡了那一刺致命剑伤,北疆的北川军来迟,裴翀想捂住她的眼睛,却没有力气了。他是为她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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